“医生说,脑干出血10毫升几乎没有能活过来的。”刘佩芹和老伴无法接受这个打击,“我儿子走的时候还好好的,怎么就回不来了。”伤心过度,刘佩芹和老伴一夜之间耳朵全都听不清声音了。
“你会发现对性侵儿童的二次伤害无处不在,这也是为什么孩子沉默不敢说,我们鼓励孩子、家长报警,但目前环境下,谁也预料不到报警后伤害会更大还是小。”同样接受不少倾诉和求助的公益组织“女童保护”发起人孙雪梅说。
《直击北京疫情:冷链传播风险几何?后续咋防控?》信里写的是陈昕与环卫工老奶奶在寒夜里邂逅后的感受和建议。1月5日晚上8时30分,陈昕和爸爸在当地中山南路遇到了一位环卫老奶奶,询问后得知老奶奶还在做保洁,暂时回不了家,“即使完成工作,也不能提前下班回家”。路上,陈昕也发现有些完成工作的环卫工老爷爷、老奶奶因为工作时间规定,只能等在路边休息。




